小白有条大尾巴

疯狂爬墙,每周一对新cp

触手可及 中(三)

*懒癌晚期,懒癌晚期,懒癌晚期,我真是始终如一的人呢


*突然发现可以把标题改成一二三四五,这样就没人会发现年轻的我曾经打算一篇完结了,嗯,我真是太机智了


*最后一段总是密之多空一个字是怎么回事......


 


        当年赤炎一案初审结案时,言阙确确实实心灰意冷了一把,远遁红尘,求仙问道皆非虚妄之言。是以言侯于玄学一门颇有建树,故而蔺少阁主寻到了他的门上。况且,哪怕言侯业不专精,那些经他举荐能在皇家担任法师一职的道友,也必然是业界翘楚。


        从京城到廊州,还需费些时日。不过度日如年的也就只有一盟的护苏宝而已,身为主角的梅阿飘倒是乐得看他们颇有精神地上下折腾,一应与驱鬼沾边的禁入总部周边十里,凡是传说有助修炼的则堆满了宗主房间,飞流和蔺晨倒是闲来常在长苏身边摆弄这些所谓的法器,有时闹起来满屋乱窜。是以虽然这些天里盟内鸡飞狗跳,却难得像当年梅长苏在世时一般热闹,却又比那时更加鲜活。


        不知是不是近来常常发呆晒月游手好闲的缘故,梅长苏觉得自己以披风为圆心的活动范围似乎大了一点,于是他用力向上飘了飘,地心引力却依旧拥抱着他。错觉吧?梅长苏有些遗憾地想。倒是蔺晨对此颇为重视,每日必亲自为梅长苏测量距披风的活动距离,几日下来竟发现真的多了寸许,激动之情难以言表,遂抱着披风(梅长苏)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方才平静下来。这件事更是让盟内诸人很是振奋,于是更加勤勉。


        所以言侯故地重游时看到江左盟内时不时刷一下存在感的桃木树墩以及梅长苏房内一堆连他都叫不出名字的器物时,深深感受到了普及神学教育的重要性。是时候给才名冠绝天下的琅琊榜首扫扫盲了。言侯捋了捋胡须老神在在地看了梅长苏一眼。


        扫盲固然重要,必要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从见面寒暄到烹茶品茶,屋内三人一飘愣是无视了从门缝窗下扫进的无数炽热目光,一派从容,连坐不住的小飞流和动也没用的梅阿飘都摆了摆举杯的姿势应应景。 


        好不容易等到茶过三旬,眼看蔺少阁主就要推出飞流独家秘制冷泡茶,言侯感到门窗外的怨气明显上升了一个层次,不由感叹了一句:“少阁主真是好定力。”本以为蔺晨会客气两句而后开始谈正事,谁料蔺少阁主放下茶杯,坐直身子,换上自打言侯进屋后最正经的表情说道:“不论长苏现在是什么,首先,他都是梅长苏。”听罢言侯顿觉屋内屋外气氛一滞,随即放松了下来,那些投在身上的视线也终于不再那么刺人。可惜蔺少阁主的正经只持续了一句话,在他偏头看到梅长苏眉梢嘴角毫不掩饰的笑意时,一个没端住,又笑成了一朵花。


        言侯低头吹了吹杯中浮起的茶叶,淡定无视了对面的闪光,又一句话幽幽出口:“既然如此,二位邀我来又为何事?”蔺少阁主面对此冷脸依旧笑意盎然,眼神却透出了一丝疯狂:“我要留下他,我想知道能不能留,怎么留。”言侯终于抬头,漠然看了蔺晨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你既已决定,又何必问我能不能留。也罢,我先说小......苏先生为何会留存于世吧。人死如灯灭,魂魄本应归于阴间,只是人生前的执念会为魂魄的留存创造契机。”闻及此言梅长苏一派温和的脸上难得闪过讥讽,言侯观得对他摇了摇头:“然世人甘心赴死者又能有几人?是以虽契机常在,却成事者寥寥无几。你聪慧异常,自然猜到要留你魂魄自然不是凭你的一丝不舍便可办到。”蔺晨闻言轻笑,也面露讥诮:“可固于执念的怨魂却又存在,言侯莫言是长苏舍不下这大梁江山才哀怨留存的。”言侯闻言又是一声长叹,道:“你们却也小看了情谊。能留住一个人的,不只是执念,还有思念。”随即见蔺晨和梅长苏满面讶异,颇有些感慨“听闻苏先生在战场去世后蔺少阁主衣不解带坚持医治数日,待到终于相信回天乏术,少阁主与江左诸位仍在安葬前寸步不离。此番情谊又岂是常人可拥有?你们可以不信我,却不能不相信自己。”言罢自斟一杯新茶,顺便给年轻人一点时间消化冲击和感动,只可惜茶还没咽下,便听到蔺少阁主急切问道:“如此长苏可否久存于世?可有修炼之法?百年之后能否转世?”言侯放下茶杯,捋捋胡子,望望窗外,隐隐看到人头浮动,颔首说道:“只要生死簿上仍有他的名字那自然就能转世,至于修炼长存......”见对面的少阁主终于端不住四平八稳的架子了,言阙便也不再掉他胃口:“他修炼也没用。”砰的一声,十数个人叠在屋门的残骸上摔进了屋,连同屋内另两人,眼睛齐刷刷看向言侯,大有目眦尽裂之态。


        “你们多想想他就可以了。”言侯见状笑眯眯地补上了下半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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