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有条大尾巴

疯狂爬墙,每周一对新cp

触手可及 上

*懒癌晚期,懒癌晚期,懒癌晚期,已全身广泛转移,什么时候挂掉都不奇怪OTZ

*其实只想一发完结,,,可为什么完不了呢OTZ

 

        在知人知面又知心的梅大宗主手上吃瘪不是什么新鲜事。一般人聪明点的忍气吞声,冲动点的妄图报复,当然,第二种通常不会成功。但蔺少阁主可不是一般人,虽然他不能让梅长苏吃瘪,但是他可以逗飞流啊。俗话说的好,孩子是娘的心头肉,欺负小飞流就是欺负长苏的心头肉,那不就是欺负长苏嘛!可见精神胜利法不管在那个时代,总是会有受众的。本来啊,靖王入主东宫之后,蔺晨以为他跟长苏的日子还可以这么过下去,可也只是以为。

        其实,除了那个人不在了,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改变,大梁国力日强,周边各国依旧虎视眈眈,江左盟第一大帮不倒,琅琊阁依旧年年出榜,蔺晨还是喜欢逗飞流。喜欢逗得他上蹿下跳,忍无可忍地喊苏哥哥,蔺晨会看着他大笑,笑到睁不开眼,笑到直不起腰,笑到流出了泪。蔺晨从来不告诉飞流,哪怕他喊破喉咙他的苏哥哥也不会再把他护在身后,不会随手拿起一本书丢到自己头上又装无辜。倒是飞流自己,似乎渐渐地发现了什么,被惹急了也不再躲到梅长苏常呆的那间书房,不再大呼小叫的喊苏哥哥,只是咬着嘴唇皱着眉瞪着眼看蔺晨,看的蔺晨难得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

        不过飞流气归气,那个素白玉瓶里的当季花卉倒是依旧换得勤,摆在梅长苏的床头,似乎依旧在期待有人能把每天的第一眼放在它身上。蔺少阁主自认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便主动承担了这项每日品香赏玉的工作,简单来说,他睡在了梅长苏的床上。

        还真是毫不客气。梅长苏俯瞰蔺晨的睡颜时想。

        对了,梅长苏在一片通红的眼睛和此起彼伏的哭号间咽气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阿飘,而且是一只粘在了他那件狐毛领子披风上的阿飘。按理说应该附身在手环或者鸽子蛋上才够煽情,再不济也应该是蔺晨那把不离手的扇子,可谁知作者一拍脑袋表示:手环梗与鸽子蛋梗已有数名太太使用,思及自己文力不够,不可班门弄斧,咱们就玩点新鲜的吧。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把我装在手炉里,梅大宗主气哼哼的表示。

        下面说回偷窥蔺少阁主睡颜这一节,理论上来说这并不是长苏故意为之,而应该怪蔺少阁主不仅睡了他的床,还把他的披风当被子盖,不仅盖着,还抱得死死的,像是怕丢了似的,长苏终于由此得以窥见蔺少阁主风流倜傥的外表下,那一颗不为人知的少女心。

        在外人眼中,这里躺着一名寤寐思服的痴情人;可在梅长苏眼中,只有一只鸠占鹊巢的肥鸽主。不过确实比以前瘦了点,长苏默默又看了一眼。倒也多亏别人都看不到他,不然此刻蔺晨拥长苏在怀的动作着实引人联想。不仅如此,偶尔少阁主还会将脸埋在披风的风毛上,看起来就像靠着情人的肩头,吻着爱人的眉眼。每每思及这些事,梅大宗主哪怕被挂在衣架上都心有余悸。

        既然是阿飘,那自然无法碰触任何东西,也不能被任何东西碰触。当下蔺少阁主又抱着披风遥望梅长苏房间窗外的远山,不管有多想,梅长苏都无法伸手替他抚平眉间那道竖纹,哪怕在梅长苏看来自己正被蔺晨抱在怀里,念在心里。眉头皱久了,可就松不开了,梅长苏只能在心里这样劝他。

        梅长苏曾经想着若是蔺少阁主偶尔消沉也就罢了,可偏偏等到院子里的梅花第三年透过他的身体,飘飘荡荡落地,都没能等到蔺晨化开缠绕着的思念。虽说美人照旧翻墙看,画像依然工笔绘,可画的最多的,依旧是当年的江左梅郎,仿佛怕自己忘了一般,要用纸上的各种姿态表情填补这三年空荡荡的记忆。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作为一个连鬼身自由都没有的阿飘,梅长苏能做的除了绞尽脑汁回忆当年看的那些野史古书上一丝丝有关幽冥的记载,就是沉默地看着,看蔺晨像往日一般笑的潇洒,看蔺晨偶尔放空的双眼,看蔺晨眉间终究刻上了川字纹。说不好奇也是假的。整日披风精一般附在衣服上,不食五谷不用降浊不需休息,每日除了挂在衣架上发呆,就是窝在蔺晨怀里发呆,着实无聊了些。不过有书记载凭物而生的精怪修炼到一定程度便可脱离物件而存,莫不是因为这件披风自己穿久了沾了些灵气而自己又修为不足才留存人世却寸步难行?可自己当年那般病弱,要沾也是病气,哪里来的灵气?如此想来,自己依旧物种成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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